察哈尔荒火
旷野上野兔和宿鸟都被惊起,苍狼远远地蹲在一块孤石之上,闪着惊惶失措的绿幽幽的光。我在莽莽的草地上走着。你会来吗?
到了左权,左权民歌不可不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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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落在山西河北交界处太行山腹地的左权县,是抗日名将左权将军的热血染红的土地。在这片沃土上,流传了千百年的民歌、舞动了千百年的小花戏,传承着太行人的血脉,滋养着太行人的精神,成为中国民间艺术宝库中的珍品。
每一个人第一次上太行,就会深深地为这里的民间艺术折服了!
原唱:山西著名民歌手刘改鱼
亲圪蛋下河洗衣裳,双圪腚跪在石头上呀,小亲格呆。
小手手红来小手手白,搓一搓衣裳把小辫甩呀,小亲格呆。
小亲亲来小爱爱,把你那好脸扭过来呀,小亲格呆。
你说扭过就扭过,好脸要配好小伙呀,小亲格呆。
——左权民歌:《亲圪蛋下河洗衣裳》
在左权的乡音里有一个不易为外人所理解的称谓:“亲圪蛋”,依普通话的说法,似乎与“亲爱的”、“我的心上人”近似,但是太行人能把“亲圪蛋”说出口,“亲爱的”是说不出口的。
因为一首左权民歌《亲圪蛋下河洗衣裳》全国有名,所以“亲圪蛋”也就成了所有左权人的一个另一个名称,成了太行民间艺术的灵魂和核心。
这是一首唯美纯情的、以原生态的姿态放歌的北中国经典民歌。但是,现在,任何人也唱不出民歌的味道了。以原生态的姿态放歌,是任何一位出了名的、红破了天的艺人、歌星所做不到的。民歌的要义,是用当地土得掉渣的土话来唱。假如,你无法操着一口纯正的此地土话,与每天排着队买一碗老豆腐喝的老太太、老头们说着一样的土话对话的话,那你是无法走近他们的心的。我们承认,殷秀梅、戴玉强、张也、卢秀梅、祖海们虚心地向民歌学习,他们的演绎,也只能让久居城市里的阔少淑女们开心。哇哈呵,民歌也好好听唉。这也就是在蒙城里人吧。
用普通话怎么可以把太行的苍茫、草原苍凉演绎出来呢?《洪湖水》,如果不是原汁原味的湖北味,能好听到哪儿去?你用纯正的京腔唱一遍东北二人转试试?同样的道理,左权民歌是不可以用它的母语之外的任何语言来唱的。我在听左权盲人歌手刘红权的《桃花红,杏花白》时,不止一次地掉过泪。
是的,平民的泪不值钱,但那泪,也不是随便掉的呵。
我们的舞台上,对地方方言的集体失忆。大家一起风花雪月地京腔京韵,好不主流。年轻的民歌手深受电视传媒的影响,完全是上镜头的做派,田野之味丧失殆尽,淳朴之气一丝未存。
如果我们放弃了在本土使用了数千年的母语,我们还有什么资格说我们来自民间?语言是地域风貌最重要的信息密码,其不易解读性,是其区别于他人文文化的一个重要指数。你的唱词、曲调别人很快就可以学去,而惟独你的母语是别人不理解,没有当地生活经验就无法学到的东西。
我的一位多才多艺的张家口朋友傅新民,能用用地道的方言唱出内蒙、山西、陕北和塞外13个县,不同版本的“走西口”、“五哥放羊”、“二人台”、“爬山调”和“信天游”,连东北“二人转”,也是地道的东北方言。他坚守着民歌的母语风味,这是他最最重要的资本。别人根本无法轻易学到他的东西。
有机会到塞外走走的时候,我会请他为小站的兄弟们唱一曲.
图一:左权夫人刘志兰
图二:左权将军
本贴最后一次由察哈尔修改于2006-01-07 02:35:5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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察哈尔于
2006-01-07 02:29:18 发表在分类:
梦里寻她 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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