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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回忆是迟钝的。往回翻,我就记得最后那一晚,在大家都疯过之后,月光自门廊(酒吧的门廊)照过来,湄靠在门廊柱上,向里看着。屋里是昏暗的酒具(桌子、椅子)以及斑点的灯光。
有几个在屋外。湄,象只欢乐到累了的斑斓的小飞虫,趴在叶背上喘口气。虽然阳光依然是那么美,花卉依然在热的空气里不倦地开放和吐露芬芳,但敏感的她已感到了上升到鼻子尖上的一点点酸。
再往前的傍晚,我们八个人走在黄昏的箭扣上。photoet、小刘和我不倦地拍照,湄、燕子和兔子汤在旁观。东方和月儿累了,在镇北楼下沐浴辽阔的风景。黄昏的箭扣真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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