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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眼睛皮皮鱼 2000年8月14日发表于长城论坛 虽然不情愿,也不得不长裙翩翩,踩着高跟鞋,扭搭扭搭地重复着每周千篇一律的开始,恢复淑女形象的皮皮鱼总是打扮得恰倒好处,规规矩矩地开始上班,身边都是和我一样随遇而安的人们,在淡薄的生活中寻找着平凡的幸福,快乐着自己简单的快乐。而我的心,这儿会儿还溜达在杜家台的风雨中,在山间的云海里玩冲浪呢。 贪图享受的皮皮鱼坐在胖子的捷达车上,惬意地霸占了整个的后座儿,两个司机在前边忙(那个是安分呀),在高速路上没走多久就开进了倾盆大雨中,雨刷累得半死不活,仍然没有什么能见度,可是那感觉特过瘾,总想兴奋地叫唤几声,又觉得有失俺的女孩儿家身份(嘻嘻,好酸,还不如和安分似的,舒服舒服得了),现在好后悔呀!车子行至高碑店出口,前方修路,出不去,只好绕行定兴,开进小小的县城,没有排水系统的马路上,胖子的车变成水陆两用,披波斩浪,勇往直前,帅呀,可是不久我们就迷失了,老乡说向西再向南,两个司机师傅一起问“哪儿是西呀?”,哈哈,真是迷死人了,我晕头转向,我神魂颠倒啦,还好定位系统不在我身上,我们很快找到了正路,继续风雨无阻地向前冲。 新的问题是司机师傅们开始内急(乘客也是),安分说那样的话开车会比较暴躁,是呀,任何事情都是由内而外发生变化的,我开始觉得我们的车好象是夹紧了轮子在捣碎步,真是路漫漫其修远矣,而大雨更是声声催人** 下也。好不容易我们找到了云的缝隙,在抽泣的雨里停车,一气喝成地解决了问题,司机也换成了平静下来的安分,胖子经过了一夜的劳作,需要休息了。 车过紫荆关,已经10点40了,不知道大部队是几点到达,就没有拐进去看,一路畅通的我们到达了王安镇火车站。结果火车11点40才到,而一直被我们追着赶着的雨也几乎和火车同期到达,于是就只见火车上下来一堆奇形怪状的东西,既不成规矩也不成方圆更不成人形,只有我们心里明白那是我们的人到了,大家忙乱一阵,归纳成两个蹦蹦车,捷达里塞进了爱晨和小芳,晃晃悠悠地在小路上颠簸,两个老婆很担心前边东倒西歪的蹦蹦,如果翻了车可就真有可能如小工所言成了遗孀,我家傻人倒是不在车上,不过那个三脚猫的蹦蹦看上去的确很靠不住,还好担心的时间不长,胖子的车经过了两次拖底终于运动到了小溪边。 河水在雨中欢呼雀跃,弄得我们丧眉耷拉眼,车子都过不去了,安分和胖子只能原路返回放车再回来,其他的人等包等只能下车涉水过河,在村子里等雨停。一群赤脚大仙很是郁闷,千山万水走过,竟在小河沟里翻了船,等着吧。这时老乡提醒我们说山水就要下来了,还没过河的安分和胖子会有危险的,午睡书记立刻派出四名壮士,带上绳索前去接应,果然据说刚才只没脚背的水眨眼间已经齐腰,ANSEL先拴了绳子过河,拉了一条救生索,安分和胖子才兴致勃勃地走过来(午睡说有人笑得合不拢嘴呢),四裤腿水两裤裆沙子的,步履沉重呀(ANSEL也是吧),也不知道安分著名的纸内裤命运如何?化在水里不见了吧,真好玩儿。 还算老天有眼,雨越来越小,天也越来越亮,山水不再汹涌,虽然仍须拉着绳子过河,已经只没过膝盖了,如果低头看水,还会觉得有些晕,不过走在水里的感觉就是象被点中了笑腰穴,嘴真的怎么也合不上了,高兴呀。 20几个人又过了一次河,午睡书记带我们走上了一条未知的路,后来证明由于雨天路滑石松,就变成了一条破坏长城的路(如果23人都上),我和午睡、小枭、江湖和阿涤走得靠前,没有退路,其他的人被及时纠正了错误,却变成了满山坡撒鸭子,我们几个费劲巴力地到了墙边,小枭年轻有为,硬是用胳膊撑了上去,而我四肢无力,白白踩了江湖几腿也没起色(弄得江湖直嚷嚷要还),被小枭和绕路上去的午睡生拉了上去,阿涤据说恐高症正好发作,上得哆里哆嗦的。 不过我们走得好高兴呀,一路上山,一直也没有累的感觉,只有傻人不断地进行电话骚扰,一点儿也不仗义,不过他真的很无聊也很伤心呀。 上次来是春节,我们第一次走长城,几乎拜访了每个经过的楼子,这回就改走小路了,大雨过后,山色水灵灵的,极其俊朗,云在山间缠缠绵绵,不知爱上了哪个山头哪个楼子,好象小林分队里有许多的摄影爱好者,总是拿出巨型的相机拍片子,张华老师也非常高兴,因为他的三脚架总是能在他之前先行运到(那是飞猫的功劳),我只有一个傻瓜,只好照猫画虎,瞎比画一气了。 在最困难的路段,小林分队有几个同志有些气馁,小林充分发挥了精神领袖的作用,连哄带骗,连求带劝,终于把这拨子人赶上了山,连看上去及其瘦弱的胖子也呼哧呼哧地走过来了,好象是个根正苗红的可发展对象呢,最后只剩下走错了路的安分和爱晨,午睡派出了她家的大牲口,另外还有老妖和老妖婆断后,应该没得大问题了。我们先行一步,赶到大炕楼子的宿营地。 没有想到安分他们没出危险大问题却有惊险小故事,淡淡的夜色里,只看见去接人的午睡走在前边,很煞有其事地喊着:“安分不能见人了呀,安分不能见人了!”,我们猜了很久,既不是裤子破了,也不是头发突然长出来了,那是什么呢,百思不得其解呀,一直等他雄赳赳气昂昂走到了眼前,众人立刻笑倒兼晕倒,姿态千奇百怪,怎么说呀,安分象是被强暴了的贞烈女,衣服肮脏,左胸袒露,还有一块儿破布在飘荡,可明明又是个秃头小子,还满脸的坏笑,嘀嘀咕咕地念叨着自己的守宫砂,一本正经地装着残花败柳的样子(自语),原来他们不慎从一块儿大石头上滑坠,几秒钟之内,大脑一片空白,只剩下互相呆呆凝视的恐惧的目光,结果爱晨一把抓烂了那件汗衫,而安分则一脚踩在了爱晨的肚子上,然后安分被抓伤,爱晨倒是没有被踩成内伤,只是胳膊擦伤比较严重。当然还有许多的细节,我不能再写了,还是当事人自己说比较好(再配上老妖和老妖婆的表演)。 晚上我们一共占领了两个楼子加一块儿空地扎营,帐篷大大的有,以至于胖子没有睡成自己的处女帐而睡了安分(因为小芳说就剩安分没人睡了:)),大肆腐败之后,老妖升起篝火,裤子袜子烤了好几串儿,味道好极了。还有很过分的人穿着裤子前挺后撅地烤着,也不怕出事儿,真没办法。 睡觉的时候山里又起了云海,我们神仙一样睡在云里,可惜没留神帐篷搭成大头朝下,睡着睡着就要去拣我的充气枕头,怪烦的,一晚上又忙又累的感觉。 早上自有勤劳的摄影师早起拍日出,还有人卧床谈心,我们也无心睡眠,饱饱地喝了各种的奶,美美地穿上我的大花裤,干干净净下山去。结果是先走也不叫走呀,和胖子一路走先,却认错了路,改正的途中还被美丽大花裤绊了个大马趴,差点儿滚下山沟,落在后边的结果是少吃了好多桑椹,亏呀。 走到山下,终于有溪水可以洗漱,安分要赶回北京接人,我们三个使劲儿地走,可怜的瘦胖子已经瘸了,拐拐的终于上了公路。 找到车,又找到爱晨和小范,塞进两只大包在我和小范的腿之间,捷达车绝尘而去,5点40到达了皮皮鱼家的楼下,我们后座的三个人,形成了两个O型腿和一个X型腿,前座儿的胖子蜷缩成婴儿状,直到换了司机才打开,只有安分晚节尚保,一切正常,说只要刮刮胡子就可以见人了。 安分守己的补充: 关于我纸内裤的结局…… 周六中午过了两次河,第一次淹到腰,第二次淹到裆。纸内裤化成了纸浆,粘在了PG上。但是我楞不做任何处理。为什么呢?因为还有用! 第二天清晨,纸浆被体温和阳光烤干了,练功的时候,我把它们一张张从PG上撕下来……哇,好爽!楞是节约了宝贵的手纸! 后来,我就去给所有人做早饭了:) 再后来,早饭过程中有人要纸巾擦饭盒,我想说:我有!可是一摸PG,唉,已经在练功的时候撕光了,不爽:( PowerShot的补充: 在0.1秒的跌落过程中,安分安分眼前涌现出无数mm的靓丽形象,心中感慨——我实在没有猜到,原来生命中最后一个面孔会是爱晨。 呵呵!! 不过,没有出事真是万幸,我们下雨天很少爬山,对路滑的估计还是不足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