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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始回忆了,说明我老了:那些唱起在山野的歌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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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写这篇文章是因为一首歌,谭维维的《如果有来生》:我们去大草原的湖边/等候鸟飞回来/等我们都长大了就生一个娃娃/他会自己长大远去/我们也各自远去/我给你写信 你不会回信/就这样吧……偶然在车上听到那清澈的嗓音和那放肆的想象,不经意间,老安分那圆乎乎的暧昧笑容就浮现在眼前。
就像人类学家说的,音乐是人非常自然地表露,曾经走在户外的我们也习惯了用这种方式度过每一个篝火边的夜晚。在太阳落山到困意来临之间,我们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挥霍。很难说篝火歌会的创始人是谁,小站里唱歌的好手太多了,罗大佑的忠实爱好者石头、曾经小叫驴合唱团的主力小拖。可能我们在99年露宿潘家口的时候就唱过歌,我记不清了。
印象最深的是第一次黄草梁的穿越,我们在七座楼下的山谷里宿营,刚刚在山上展示了人体艺术的小拖用伍佰的《美丽新世界》震惊四座:有一个美丽的新世界/她在远方等我/那里有天真的孩子/还有姑娘的酒窝……闭上眼睛,我还能想起小拖篝火映照下那豪迈的脸。是因为喝了些酒,还是火光的颜色,那张照片上每个人的脸色都红彤彤的,那是在办公室里见不到的笑容。
不得不承认,小拖对我的音乐鉴赏之路(姑且这样说吧)影响不小。从他嘴里,我熟悉了伍佰,一段时间内张口闭口都是《白鸽》、《挪威的森林》;我重新喜欢上赵传,还在几次熏陶之后可以跟着唱小拖自创的《塌鼻梁姑娘》。那些深沉豪迈的旋律仿佛正是为山野而生。
当然,一直在小站篝火歌会上唱主旋律的还是罗大佑。记得那年八月十五,小站在莲花池赏月。我订好了第二天的飞机出差,但有靠谱的老安分承诺第二天一早送我去机场,我还是肆无忌惮地背着大包上了贼船。那天石头背了吉他,还有完整的罗大佑伴奏谱,王胖子则是一副好脾气的笑容。
在那个平整的烽火台上,月光如水,罗大佑的歌曲仿佛按照专辑的顺序依次唱起——轻轻问一声/是否还要这样等/因为夜已这样深……吉他最终交到王胖子手里,他轻轻弹着,给大家伴奏、和声——明天你是否会想起/昨天你写的日记/明天你是否还惦记/曾经最爱哭的你/老师们都已想不起/猜不出问题的你……在那张合影上,可能是因为没有白天痛苦的攀登,每个人都是一副气定神闲却又欲言又止的表情,让我觉得大家都是有故事的人。
记得那段时间,我干脆打印了一套罗大佑的歌词放在背包的顶袋里,免得唱起来临时忘词。在疯狂的小五台时期,好几次和老妖在刺骨的宿营地点起一堆篝火,几个人传着一瓶二锅头,唱歌度过困意来临前仿佛无尽的寒夜。后来实在喝不动了,老妖就开始含一口酒去喷火,真好玩,就是嘴到最后都被辣得有些麻了。
那时我还不是老Ansel,只是Ansel,那个抱定了雪山梦想的Ansel。黄草梁、小五台、冬季小五台、太白山、四姑娘、玉珠峰、慕士塔格……我已经设定了明确的目标和路线,就像那些前辈。2000年和林帅、老崔、皮皮鱼去太白那次,我们在西安到厚眕子的车上依然唱起罗大佑,同行的大姐相当惊讶,一直问我们要歌本。还记得我们从4天3夜的太白山上下来,像一群落难民工一样回到西安,小林的朋友请我们去唱卡拉OK。沐浴更衣之后,走进设备齐全的包间,却没有在山上唱歌的豪迈。只记得那个女孩一边看着林帅一边唱起迪克牛仔的那首歌:有多少爱可以重来/有多少人值得等待……
刚刚爬过大姑娘,小魔头依岚就不由分说地来到我们身边。于是,我的雪山计划也暂时搁浅,否则,按照吾睡的说法,我可能不知道已经在哪个冰缝里冻得硬邦邦了。我们买了车,加入了安分、13的FB团队。
那是2001年的夏天,吾睡的肚子已经相当不小了,我们和老崔、安分、13一起开车去塞罕坝。将吉普随便开进一片草坡,就是最好的宿营地。那天仿佛飘着小雨,我们掀起吉普的后备箱门,在里面支起油炉子煎鸡蛋。细细的雨丝就在绿油油的草地上那样无声无息的飘着,从老安分的车里传出的是莫文蔚的《盛夏的果实》——也许放弃才能靠近你/不再见你你才会把我记起/时间累积这盛夏的果实/回忆里寂寞的香气……缠绵的歌声就那样湿湿地穿透雨雾渗进每一个帐篷,在那样寂静阴郁的草原,一个没有落日的黄昏。老安分无法抑制的小资情调一时间占了上风,让每个人都沉醉其中。很快,老安分找到了小资路上的革命伴侣老莫,过起梦中都要叫“我赚到了”的生活。
高举依岚断奶的正当理由,我们在2002年五一又一次踏上了雪山之旅。在3800米的七一冰川大本营,刚刚搬运物资从ABC回来,我还有些意犹未尽,从背包里掏出罗大佑的歌词本,却被阿岑嘲笑太没有新意,于是篝火歌会只能作罢。
唱歌的情绪憋到登顶那天才爆发,连续的降雪让路况相当费体力,我负责在前面开路,深一脚浅一脚(回想起来仿佛都是深一脚)一边喘一边走。这时节奏是最关键的,我的绝招就是在心里默默哼一支歌,对保持节奏相对有效。鬼使神差地,那天我一直哼的是《英雄赞歌》,实在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神经短路了。登顶回来在帐篷里和吾睡说起,她气不打一处来,对我极尽嘲笑奚落之能事。
此后,我们又爬了透明梦柯和岗什卡,因为平时锻炼少了,而且我们都不知道吾睡当时已经得了甲亢,两座山爬得都不轻松,仿佛也完全没有心情唱歌。唯一记得是2006年春节在岗什卡的C2,那天实在是很冷,而且爬得很艰苦。我们都进帐篷开始烧水了,咳嗽还在外面负责地打地钉。当他回到帐篷里面,已经冻得说不出话,只是缩成一团不停地哆嗦。喝了口热水缓过来,咳嗽摆弄起自己的智能手机,挂在帐篷中间,放的是《神话》……确实,春节的岗什卡对于我们是个神话,我们没有能登顶,幸运地在一场大雪之前下了山。
从青海回京不久有一次陪着吾睡去广播电台做节目,谈青海的风光和雪山,又聊起我们不太成功的岗什卡之行,主持人竟然放起了《神话》,让我一下子又回到了4800米冰川上那顶VE25里面。
随着老家伙们都有了孩子,我们越来越多地加入京郊FB一日游队伍。偶尔有个长假,在外面过夜也会选择度假村而不是帐篷。我也开始用智能手机,在灯光下烧烤,喝着小酒的时候,就把M8拿出来放上几支许巍的歌,让自己意淫一下曾经的户外岁月——曾梦想仗剑走天涯/看一看世界的繁华/年少的心总有些轻狂/如今你四海为家……但每次都被老Fish无情的鄙视,他坚定地认为用手机外放音乐是纯粹的民工行为。虽然他最后还是给皮皮鱼买了M8,但他一直埋怨我只用M8来放歌,让他很久以后才发现这款手机的优异性能。
2010年,我终于离开了工作9年的报社,跳进互联网的火坑里。这是一个有户外和登山文化的企业,老板竟然在五一带着一堆高管去爬岗什卡。周末,我们偶尔也会在户外俱乐部的组织下去穿越,那些小伙子竟然带着便携的小音箱,一路不停在我前后飘来音乐。但这感觉已经和我的户外生活离得好远。
生活一直继续,我的梦想也不停转变。我清晰地记得,2000年,我拿着登山杖走在秋意正浓的太白山上,想象着自己手持冰镐看着脚下的冰爪踩进冰川的画面。2010年,在很多次出差的飞机上,半梦半醒之间,我希望回到山沟里,再把老家伙们拉回篝火边,传递着那瓶二锅头,我们可以唱罗大佑,可以唱许巍,更可以唱那曾经属于我们的青春和山野。



本帖由 powershot2011-01-20 17:33:03发表


安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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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mg_file=/photo/upload/2011/02/12968446990.jpg



本帖由 托儿2011-02-05 02:38:19发表


吾睡这是干嘛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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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由 安分守己2011-02-15 10:23:30发表


要珍视我们的梦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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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最近也有这感觉,因为年龄差不多了,有些事情,现在不办,这辈子有点够戗了。
这些年忙忙碌碌,支撑我们的,是在山野间行走的那些美好时光。现在可以好好花点时间在雪山的梦想上了!
我们还年轻,所以不要放弃;有孩子了也没关系,毕竟我们还是要有自己的生活;走的慢没关系,只要别停就行。要继续努力!
所以,按照咱们的计划,接着爬下去,玉珠,募士塔格!不过,我们是不是最近先来趟冬季的小五台?



本帖由 阿岑2011-01-25 15:47:36发表


我有个问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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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二的预产期是什么时候?



本帖由 sting2011-01-27 09:53:05发表


刚看到,8月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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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由 阿岑2011-01-29 00:38:50发表


俺的新高山靴已经到了,可以上山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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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由 powershot2011-01-25 16:00:54发表


Ansel这波8月15没赶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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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赶上的那拨在长城宾馆
到现在还记得
上山路上明晃晃的月光



本帖由 长啸2011-01-25 13:54:55发表


大概是谁的喜事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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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由 安分守己2011-01-26 18:05:59发表


岁月如歌——和柳亚子,答李淑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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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看到熊熊和小柴的时候,我经常想起powershot和吾睡。我把这个想法和老妖婆说了,妖婆先很鄙视的旁光我一眼:安分你真龌龊……然后兴奋地凑上来:哎,你说他们……
妖婆可是吐沫砸坑的痛快人,有想法不藏着掖着……
正经她和吾睡还在长坪沟讨论过泡枣呢

泡枣

powershot和吾睡是老一辈小站人,我们先回忆一下:

四姑娘山之大姐峰。注意这句:“刚刚爬过大姑娘,小魔头依岚就不由分说地来到我们身边。”小范围里,我们叫依岚——4300米的鹰


杜家台


小五台


箭扣

然后,登山家、老一辈小站人从户外退休后,曾经一起寄托了无限情感的装备怎么能够发挥余热呢?人又能返聘到什么工作岗位接着第二春呢?
别急,看图:

时髦叫法:介错人,古称:刽子手


就得要这种腆胸叠肚的,介位还差点胸毛


介位如何?感觉到杀气没有?




本贴最后一次由安分守己修改于2011-01-23 23:20:13



本帖由 安分守己2011-01-23 23:04:25发表


你们咋就都能在小站搞到对象呢?????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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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愤加不解



















本帖由 八两饭2011-01-24 21:22:42发表


请和我一起念总理的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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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来晚了。。。



本帖由 sting2011-01-25 00:18:04发表


哈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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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由 一世无城2011-01-25 05:18:37发表


安分,你的胸毛呢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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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这形象照的背景抠得不够专业呀!!



本帖由 powershot2011-01-24 15:59:49发表


呵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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杀手很温柔



本帖由 自动对焦2011-01-24 11:47:35发表


各位,这点照片都是本人多年从网上辛苦搜集得来,请勿转载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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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由 安分守己2011-01-24 09:55:35发表


晚上放片子的时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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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下留情啊



本帖由 sting2011-01-24 16:48:25发表


干嘛不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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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藏咯!欢迎你来收版税,哇咔咔



本帖由 嘎玛卓嘎2011-01-24 11:28:44发表


哈哈 你这么一解释 估计他那点儿淡淡的忧伤都烟消云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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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由 一世无城2011-01-24 06:13:55发表


那时泥了还没辣么胖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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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文并茂的确好,您丫存这么多老照片不容易啊,真是有心人。



本帖由 sting2011-01-23 23:31:19发表


塞外的山岗和白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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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里是长城故乡,风舞自然飞起



本帖由 大鹰2011-01-22 16:17:28发表


昨晚在富力广场看到Merrile的GORTEX高帮皮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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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折,1099,又馋了好久。
以前也是馋,因为没钱,现在馋是因为没时间。
要不再温泉一次吧?安分??



本帖由 adi2011-01-22 14:05:39发表


安分进门拉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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免电了



本帖由 sting2011-01-23 21:12:18发表


老了老了,岁月如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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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由 纳木2011-01-22 00:08:07发表


必须要回复的帖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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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1年5.1我第一次参加小站的活动就是和老爸、ansle、老崔等人在长城上神游几天后再北戴河结束的。当时我记得我们出去爬山回来后,老爸用采的鲜花来接的我们,后来放在我们营地的帐篷前。那天老爸没和我们出去。(写到这儿特别的想老爸)当时我刚到北京不久,工作很不顺利。边玩边走的时候给老崔叨叨,他也一直在安慰我。不知道,老崔还记的不。反正我是记得的。在爬山的时候,ansle一直告诉我,登上要找到自己的节奏,这样就不累了。这句话对新人的我很重要。不知道现在投身互联网的ansle找到自己的节奏吗?后来认识了小站的好多朋友安分、老莫、PPY、阿成、周一、石头、更新、歇了、累了、这儿就不一一的说了。因为有你们让我有着地的感觉。借了ansle的题哈!



本帖由 荷花2011-01-21 15:18:11发表


置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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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由 sting2011-01-21 09:41:30发表


生命如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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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是摇滚,现在是合唱是交响乐。后面会是什么,是蓝调?是嘻哈?

老棒材,你还年轻呢!



本帖由 火箭人2011-01-21 09:39:39发表


好象挺热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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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都是有故事的人......

火箭哥给讲讲你们的往事, 解解馋

咱岁数应该差不多吧?

我77的, 各位兄台都是7几的? 火箭拉个组织, 搞个70年代城友会吧....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本帖由 八两饭2011-01-22 20:20:15发表


还是有代沟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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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准备写回忆录了,第一篇要写儿时对冰棍的崇敬和追求。



本帖由 老普2011-01-21 00:54:13发表


看来春节之后是得去一趟什么什么地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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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是黄草梁,也许是乌龙沟,也许是小五台。。。陈家铺也行啊。
我的大包已经断了一个插扣,防水膜也几乎脱落光了。想当初这个包里面就从来没下过50斤零七八碎儿。现在争取精简到25斤以下。嘿嘿。
老喽!现在爬个香山都得1小时,当年可是25分钟搞定的。就像安分恶传的内个什么当年顶风怎么怎么牛B,现在顺风怎么怎么湿一鞋。



本帖由 卢沟晓月2011-01-21 00:34:53发表


俺的高山靴最近一次攀冰时裂了,10年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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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由 powershot2011-01-24 16:03:51发表


我的八年的登山鞋幸亏有你的胶,才让我能下山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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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由 燕子2011-01-25 10:12:40发表


汤司令,别忘了叫上我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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背上我自2006年以来就一直噶新的背包,揣上速效救心丸上该走走~~~1



本帖由 sting2011-01-21 16:23:04发表


写的真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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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淡而通透

哥,你多大了?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本帖由 八两饭2011-01-20 22:35:12发表


我替他回答,你哥比你大五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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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由 小兔2011-01-24 10:58:25发表


兔,你比我大几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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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由 八两饭2011-01-24 21:24:36发表


安分大爷吓你呢,姐大你两岁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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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由 小兔2011-01-25 10:28:32发表


安大太坏,还是姐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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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由 八两饭2011-01-25 13:45:40发表


可不能调戏你兔姐姐,她老公是学佛修道的武术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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居士会武术,神仙拦不住



本帖由 安分守己2011-01-25 01:25:36发表


我的妈呀, 兔都这么凶猛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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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撤, 生活版水太深, 整不了



















本帖由 八两饭2011-01-25 07:47:02发表


阶段性的 真老了还要老夫聊发少年狂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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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走天地间 唱支山歌给自己听



本帖由 一世无城2011-01-20 21:21:21发表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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