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土把式的洋拉练(6)回家
作者:金书 2001-12-15发表于长城小站

  2001年11月28日,星期四
  今天什么都没干,花了一天的时间从罗马坐飞机返回赫尔辛基。由于时差的问题,到赫尔辛基的时间是罗马时间4:30,而赫尔辛基已经是5:30分了。十一月份,赫尔辛基下午三点天就黑了。
  我在北京就喜欢蒸很热的SANA,蒸到周身象熟透的大虾般红才叫爽。
  听说芬兰人是SANA的鼻祖,而且因为皮糙肉厚蒸的温度很高,因此早就想领教一下他们蒸SANA的水平。于是特别花了四十芬兰马克,想同芬兰人一起蒸,体验一下他们的温度。结果一个芬兰人都没碰到,桑那温度象温吞水一样。不知芬兰人平时是否也这样蒸,反正我是没有蒸透。而且饭店里蒸桑那的设备比起国内来简直是简陋,连个更衣室都没有,更谈不上什么其它的设备了。看样子芬兰人真是把蒸SANA当作一般的洗澡了。
  明天基本上也没有什么可以逛的,下午就乘飞机回京了,由于还需要倒六个小时的时差,要到星期六早晨才能回家。
  2001年11月29日,星期五
  今天睡到早上8:00才起,虽说是8:00,赫尔辛基底天依然是黑的。由于心里一直惦记着那把芬兰的刀子和GPS,因此我必须在9:00赶到昨晚找到的户外店去看看。10点钟还要赶回来出发。
  赫尔辛基的户外店的价格黑的要命,而且不还价。我昨天在超市看到的鱼刀标价399芬兰马克,而在户外店中卖498芬兰马克,etrex summit的GPS要2780芬兰马克,远远超出我们的预期。因此我决定还是回到超市去买那把鱼刀,其它的只好放弃。
  10:15,在赫尔辛基地陪阿闵的带领下,游历赫尔辛基市。
  阿闵是个黄毛老外,大大的眼睛,身体胖的有点儿近乎于笨重。但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。
  我们的观光重点依然是教堂。由于赫尔辛基历史上被瑞典人和俄罗斯沙皇所统治,因此教堂分天主教和东正教两种。
  就我来看,天主教与东正教是没有本质的区别的。好比是政党的左派与右派之分。但他们的教堂的结构有所不同。天主教是呈趴在地上的十字架形状:前廊较短,以圆顶为中心分左右两廊向两边伸展开,而后廊较长;东正教的教堂结构呈正十字架型,由于是新教,大多装饰比较简朴。
  赫尔辛基市没有200年以上的房屋。
  原因是在200年前,俄罗斯沙皇打败瑞典,准备从瑞典人手中接管赫尔辛基。瑞典人海盗本性大发,将赫尔辛基市烧得精光。沙皇只好按俄罗斯的城市规划重建赫尔辛基,并为支边到当时的荒蛮之地的俄罗斯人修建了东正教堂,供他们做礼拜。
  现在,独立的芬兰人仍不忘旧仇,他们不喜欢瑞典人和俄罗斯人。为随时准备打仗,他们在法律上规定男青年在满18岁时,必须去当兵8个月。当兵期满后将发的枪带回家保管,并定期回部队参加训练,保证在战争发生时可以马上参加战斗。
  在赫市的观光途中,满天的大雪纷纷扬扬地下着,但并不觉得很冷。
  虽然距离圣诞节还有20多天,但从人们的脸上已经能看到过节的喜庆神情,市区的主要街道都已经布置了圣诞树和街灯。
  在短暂的几个小时阿走马观花后,下午我们赶到赫尔辛基机场,办理出关、退税等手续准备回国了。
  
  后记:
  回到北京后,许是在欧洲的这几天,早已经愤愤然于欧洲人开车起步时将猛踩油门的方法。开车时也近乎疯狂地踩油门,将副驾上的映山红骇得紧抓扶手,做董存瑞炸碉堡状。心里很是痛快。
  虽然在欧洲吃了很多肉,但走到一半时就特别想念北京的涮羊肉和二锅头了。到北京后的当天晚上就跑到中关村附近的“友人居”去暴撮涮羊肉。
  又过了几日,北京大雪。道路因路滑而交通大堵塞。我终于压抑不住对长城无比的渴望,驱车直奔京北的金山岭去看雪景。
  当我站在高高的长城上,眼望夕阳西下,群山被映得象血染的鲜红。厚厚的积雪覆盖下的长城象条银龙般在群山中蜿蜒西去。
  不禁感叹:千好万好,不如我们家乡的河山好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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